「你要不要下来?」没回应她的话,黄雀不过是平淡地朝她问道。
她硬巴在他的身上也够久了。
别说让一个女人巴在身上,他根本没有让女人如此亲近过,或让女人跟他整个人贴在一起,更遑论让女人有著足以遐想的空间。因为想接近他的女人,通常被他板起的面孔吓得倒退三步,不过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的长相的确用不上亲切来形容。
「不要,除非你先跟我说对不起。」她眯了眯,一脸执拗。
「你要我说什么对不起?」黄雀被她弄得一头多水,捺著最大的性子问道。
「你怎么那笨啊,当然是说你不该在心底偷偷骂我。」像是感叹他的驽钝而摇摇头,她才勉为其难地提醒他该为什么事情道歉。
黄雀望著她期待的眼神,突然觉得想叹气,因为他根本没有在心底骂她。
「你说不说啊?」她不断催促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