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别再让我听到『少爷』两字,出自你迷人的小嘴儿,否则,我一辈子堵住它。」又吻她一下,唇角邪气地扬起。
罗心蹙蹙鼻头,顺他的意,道:「元祠,你放开我吧。」
祭元祠笑意转浓,额抵著她的额,连续啄吻她的唇,似乎不打算放开她。
「元祠……」罗心微微挣扎,柔美的嗓音略带哀求。
「嗯?」祭元祠满意地应声。他喜欢她叫他的名,这让他想起她仍是学生时,在英格兰祭家办的学校,修那门他「玩票」性质开的名诗朗诵课的情景……
他站在讲台,与她遥遥相望。原本几句经太多人朗诵而失味、庸俗的泰戈尔的诗句,被她有情有调地寻回。
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吧……
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
不是生与死
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