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悠扬的结婚进行曲、同样德高望重的神父、同样的宾客、同样的新郎站在同一个位置上,等著同样的新娘子出现。
神父顶了顶眼镜,忍不住向站在圣坛前的殷罔极低声打趣道:「殷先生,这是我第二次为你和永小姐征婚了,应该也是最后一次了吧!」
殷罔极也笑了,「是最后一次。」
「那就好,待会儿还请两位专心些。」神父记取上一次的经验。
他有些不好意思,「上次很抱歉,请你原谅我们的失礼。」
神父淡然一笑,「过去的事不必放在心上。」
圣坛旁的交响乐团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演奏著结婚进行曲,预定新娘子要走出来的侧门,却始终没有一点动静。
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?
殷罔极直勾勾地瞪著那扇侧门,有股不祥的预感悄悄地在他的心湖里荡漾开来。
大教堂的侧门忽然被粗鲁地打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