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豁然松口,她不要尝到他的血,那又是他的咒。
??「你到底要我怎样?要我怎样?」
??乌云开始在头顶聚集,湿冷的空气映衬著灰暗的表情。他关心她的身体更胜于他的心,默默地松开她,抽出湿纸巾,细心地擦拭她的小脸。
??「你在干吗?」咦?她的声音闷闷的。
??「画你。」可怜的小东西,你哭了。
??「开车,我要回宾斯鲁赫。」是的,她就要回到壳里。
??「如你所愿。」他沉重地退回自己的位置。
??她身子一震,她知道车动了。开向哪?她的蜗牛壳?
??沉默的路,沉默的人。美丽的乐曲不能激发任何涟漪。终点已到,可谁也没动。
??「如果你不是想做一个优良的避风港,你干吗惹我?」她看著前方,几乎是无意识的发问。他没回答,所以她推开车门,走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