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那都是我母亲的功劳,她带我和哥哥真的很仔细,才艺、课业和品行都随时叮咛。」雅芯回忆著,「我一生下来,她就辞掉工作,专心持家,直到我四岁能上托儿所时,她才又回去上班。结果有一次,她因为一个紧急计划,忘了接我,等到学校通知,她赶到时已是一小时后,只见我满脸泪痕地坐在校门口。她抱著我哭,开车也哭,一直哭到家里,第二天她就辞职了。」
雅芯说著,泛满眼眶的泪滴到咖啡杯内,她拿张面纸说:「对不起……我真的好想念好想念她呀……」
叶辛潜保持沉默是礼貌,但她没料到他竟坐到她身旁,用宽厚温暖的手臂圈住她的肩,那混合著男性及皮衣的味道冲进她的鼻子里,有种震撼直达心底的异样感。
他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说:「想妈妈还不容易?等你从南台湾回来,我就让你休假回纽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