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还会痛吗?」韩宗清推开门进来,见她还坐在床上,表情仍有些迷蒙,不由得担忧地问道。
他关心的是她因为宿醉而疼痛的头,她却想岔到别的地方去——
对了!常听有经验的朋友说,第一次「做」的隔天,女方通常会全身酸痛,尤其是「那个」地方……
为什么自己除了额头以外,其他「部位」都没有任何异样?
「韩宗清——」经过一番思前想后,她终于发现自己又被骗了。「你这样耍我很有趣吗?干嘛一直骗我?」
「不为什么。」他将放满美味早餐的托盘摆在一旁的桌上,缓缓走向床边,慢条斯理地说:「我只是在帮你预演未来可能发生的状况。因为,我不敢保证哪一天会突然把你吃掉。」
他的表情再严肃不过,嘴里却说出调情挑逗的话,姚贤雨难以置信地瞠目瞪著他,一张脸涨红得像煮熟的番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