扁是用想的就觉得可怖。
经纪人冒著冷汗。「对不起,严先生,我昨天还特别叮咛过他,但是今天早上我去接他的时候,纪伯母说他出门了……」「出门了?跟谁?」严觐敛起脸孔来的模样可是十分可怕,但就唯独纪津绿不把他这个姊夫放在眼里,像匹脱缰野马,谁也制不住。
「纪伯母说他跟觅篮出去了,可是我打觅篮的大哥大,还是没有人接听。」两个人都把大哥大给关了,真不晓得他们办大哥大的作用何在,因为这两个人还是一样难找!「这两个小表又在一起打混?」严觐额上的青筋暴起。
要不是看在纪津绿是他老婆的弟弟份上,他才懒得将纪津绿的事情揽在身上,早放牛吃草了。
他是宁愿回家陪老婆和孩子,也不要收拾纪津绿的烂摊子!「是……是的。」可怜的经纪人唯唯诺诺地哈腰道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