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明在生她的气,可却一看见她不对劲的神情就全然忘了,一触踫到她滚烫的额头就急得把她押到医院,为她没好好照顾身体而气急败坏,浑然忘了他根本不该在意,该在意的人是史瓦斯顿,该送她去医院的人也是史瓦斯顿——如果她喜欢的是史瓦斯顿,而史瓦斯顿也喜欢她的话。
他算什呢?他根本就下该感动的,她守在门外等了他一夜,不是因为牵挂他,而是因为那是她的工作。
但,他就是没办法放下她,就连气得发誓再也不想看到她的当下,他想到的还是她那甜甜羞涩的笑容与艺高人胆大、将酒一口饮尽的那股傻气……
她令他心动,就仅仅只是单纯的一笑,就轻易的牵动了他体内的某根弦。
很奇怪地,连自己也弄下明白究竟是怎回事……
对她,他就是在意、心疼、喜欢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