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袋不像香袋,锦囊不像锦囊,似乎是一个袋子,又好象是一个手套。
皇眷咬断一个线头,继续做她的针线,淡淡地道:「我高兴。」
「你这高兴还真高兴得很稀奇。」六音会相信才有鬼,眼楮看著她手里做的东西,「在做什么?!不会是做针线划花了脸,暂时不能见人吧?」
皇眷淡淡地道:「你怎么说就是怎么样吧。」她居然难得地不和六音争吵,耐心地一心一意做她的布袋。
「把帕子拿下来,难道我还会笑你?」六音更加奇怪,「你脸上有宝贝啊?」
皇眷不理他,慢慢地绣著她布袋上不知道什么的图案。
六音突然伸手去拆她蒙面的白帕,「神神秘秘的,好稀奇吗?」
皇眷侧头,六音向前抓的手突然转了半个圈子,擒拿皇眷向左侧的头,皇眷右手针起,刺向他虎口,六音突然右手一晃,已经把皇眷脸上那块白帕抢在手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