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影担忧地靠过去轻轻扶住他,见他唇色青白,冷汗涔涔,稍稍一动,背部裂开的伤口就会渗出血来,她看得好心疼、好难受,不知道自己把他找回来,竟会害他遭受一这样的毒打。
「你撑得住吗?」她忘情地抽出绢帕给他拭汗。
避朗淡漠地瞥她一眼,手掌微微使劲将她推开。
他疏离的态度立刻在两人之间拉开无形的距离,始影瞠眼呆站著,被他冷淡的态度刺伤。
「始影,娘送管朗回房去就好,你跟著过来好像也不太方便,要不要先派人通知柔雁回来?管朗还需要她照料。」黄夫人柔声嘱咐她。
「是。」她的心里百味杂陈,被摒弃的疏离感强烈啃蚀著她的心。
柔雁是他名正言顺的妻,只有她能理所当然地守在他的床榻旁,而她的身分,使得她必须要谨守伦常分际,不能触踫禁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