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知他是刻意弄伤自己,让他疼痛发炎就是最好的报应,偏偏她硬不起心肠,不争气地又帮他处理伤口。
「好了。」系好他肩上的绷带,她僵著脸收拾沾血的纱布。
「和我回布斯坦。」吉尔辛吉握住她的手轻声道。
「如果我说不呢?」她抬起眼。
「那我会想尽办法将你弄回去。」他的手徐徐地抚著她耳后的细发。
「你现在受伤,要挟不了我。
「是吗?要不要试试?」他甫说完便双手用力将她拉倒在床上,光果的上身伏低压在她身上,露出诡异的笑容。
「你……你干什么?」她惊叫。怎么回事?他刚刚明明病奄奄的,哪来那么大的力量?
「让你见识一个受伤男人的剩余体力,够不够威胁你!」他的脸向她靠近。
「你又骗我!」她气得想反抗,无奈双手被压得死死的,动弹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