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砰的关上,艾索达激怒地号泣,紧握著粉拳捶打著丝垫。
伯爵依然故我,艾索达想,他一向是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,怎么说都无法多留他一分钟。
对别人,她是至尊,他们是听她使唤的奴隶,可是伯爵,从他们认识以来,就是她的主人。
「非得让他娶我不可。」她咬牙切齿地发誓。
可是说来容易做来难,世间不如意事十常八九。
伯爵离开了艾索达,走向幽暗的公园街,这里离史斯塔佛领公馆很近。
他认为安步当车,比起让车夫在外等待方便得多,也不会让仆人知道他的行踪。
鲍园街就在史塔佛顿公馆后面,他只要穿越一片小农庄就可以到他家的后花园。他有一把私人的钥匙,夜归的时候可以不惊动任何人。
这是一个暖和的楮夜,新月从东方的天空冉冉上升,借著月光,伯爵很容易辨认农庄间的小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