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冷冷的勾起唇,看来,她的身分不再是秘密,她技巧性的打量四周环境,构思著脱困的路径。
水银寻寻觅觅了十二年,终于能再见到明月,她激动得不知该如何是好,想靠近,又怕被拒绝:举起双手,又颓然的放下,最后只能懊悔的说:「明月,对不起,姊姊对不起你……」这些年来,当年分离的画面,日日夜夜在她脑海里重播,悔恨和愧疚每天每夜的鞭笞著她。
华定邦的手,坚定的扶著水银,提供温暖的支撑。
「姊姊?你怎么敢自称『姊姊』?」明月讽刺的撇著嘴,冷漠无情的说:「杜小姐太健忘了,我们两人并没有血缘关系,我爸是你父亲的副官,我们全家欠你杜家永世大恩,恩情大到我爸临终前甚至要大哥发誓,不管牺牲什么,都要把你送出泰北,好替杜少校留下血脉。
「而我呢?我就是那个『牺牲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