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缓缓地舒口气,腿软地坐在地上喘息。
呼,真的很累,这种日子简直不像是人过的,她真不能理解怎么会有人说专业主妇很闲,以她的情况看来,她只觉得家庭主妇伟大得该拿神桌供起来膜拜。
没时间自怜了。认命地撑起疲软的身子,她把所有食材全丢进锅子里,一想起她放在洗衣机里的衣服还没有晾,又赶紧冲到阳台去以酸软的手拿起竽子跟高处的衣服奋战,扯著扯著,衣架上头的衣服是扯了下来,可留在晒衣罕上的空衣架却摇晃地嘲弄著她的身高……
「连你也跟我作对。」纪式澄瞪著衣架自言自语,「我非把你扯下来不可。」数日来在秘密课程上所承受的压力与疲惫,终于让她卯上那支摇来晃去的衣架,她卖力地伸长自己的手脚,蹭脚用力拿竹竽攻击著空衣架,它剧烈摇摆却老掉不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