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他终是受不了那股甜味,回房去换衣服。
换下了衣服,他再也没看电视的心情了。
仰躺在床上,他不解地思索自己为何没有生气;以他讲求完美的个性,应该会为她的鲁莽发脾气的,可是,他没有,甚至连一点动怒的迹象也没有,有的只是无可奈何的纵容。
这是怎么回事?
包容、耐心,不是他的人格特质,除了对待客户,他偶尔以此与之周旋外,他认为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,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,没有道理要别人迁就、屈让。然而这套原则却在她身上宣告瓦解。
她不是公司的客户,若是,也不符合他亲自出面的条件,但他在她身上却展现了前所未见的温柔。
因为她,他在向来避讳的公共场所动怒,兄弟们评论他优雅如一头美洲虎,现在他却觉得自己像被装置了不定时炸弹,随时都有可能冲出押笼的猛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