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服了身体的酸痛感,她掀开绣功精致的锦被从床上爬坐起来,莫名面对落座不远处,正一脸不善瞪著她的月桀。
他和月湟不同,向来很少和她交谈,惯于我行我素,高兴就和她说一句,不高兴就对她视若无睹。
但是,他从采用这种带著恨意和……埋怨的眼神看她。
也为她逃回去的事?她颤了颤,起了一身疙瘩。
调适好心情,她不甘示弱地反击:「不是要杀我吗?为什么又让我活下来?」
「杀你?!」月桀的黑眸聚起危险的火花。
「哼,别以为没得逞就可以否认,会失火,明明就是你们想置我于死地。」她不懂他们为何反悔救她,但那把火的确差点要了她的命,「你告诉你大哥,有想杀我的念头就不要反复不定,那么不干脆,简直像个优柔寡断的女人。」
她不是想死,只是死里逃生后气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