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别说感觉到其它人接近,他的伤口不停地渗出血,眼皮缓缓闭上。
一双微凉的手复上他的肩头,他想说话,却在下一刻坠入无尽的黑暗。
「我今天没法陪你们练箭,你们自个儿先练习好吗?」
「为什么?」
「我得照顾病人。」
「什么病人?是婆婆生病了吗?」
「不是。」
南宫无尚睁开眼,听著窗外传来话语,试著弄清自己身在何处?
「你醒了?」
他偏过头,瞧见老妇人坐在椅上正盯著他。「你最好别起来,你伤得不轻。」
他回想起昨夜的事,不过并未吭声,只是试著以法术来治愈胸腹的伤口,尖锐的疼痛让他拢紧双眉。
程印币著拐杖走近他,满是皱纹的脸凑到他面前。「你是打哪儿来的?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?看你的穿著不像是隔壁村的人,不过长得倒还挺俊的,老实说,我对俊脸的男人没好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