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马大姐好大的胆子,她的夜总会是别想生存下去了!
「你干么这么大声,头好痛耶!」她瘪瘪嘴,委屈的说。
「我替你揉一揉。你快说,那个男人对你做了什么?」他伸手轻揉著她的太阳穴,哄道。
她心里一定恨死他了,难怪昨天晚上她一直故意要惹火他。
「什么做了什么?好好,你的手好厉害。」她轻呼了口气,嘴角带笑。
「快说,那个男人踫你了吗?」他就是迂腐,就是不允许别人踫他的女人。
「那个男人?哪个男人?」她眨眨眼,一脸困惑。
「娃娃。」他叹气,要自己保持耐性。
她现在根本未完全清醒,能和他有一句、没一句的搭著,算是不错了。
「就是半夜爬上你的床的男人。」他重申一次,然后每说一字,他的牙就咬得更紧,一句话说下来,他的牙齿被他咬得嘎嘎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