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用一种空茫大于冷漠的语气截断他,「又何从怨起?」
「什么也没有?」傅沧浪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,「那么在我怀中哭泣,与我拥吻缠绵的女人又是谁?别告诉我你把一切都忘了,那种玩笑不好笑!」
「那又如何?」她耐心地解释,仿佛在说著一个与己毫不相关的事实。「人生飘浮不定,生命聚散难全,感情更是瞬息万变犹如烟云,你怎能要求我曾经付出就必须永远付出?」
暗沧浪强忍住冲到口边的怒吼,这女人又回到初见时的模样——冷漠、高傲、无法接近,而他该死的最不愿看到这样的她。
「你到底要怎么样?」他忍气吞声地追问,只要她说得出,他必然毫不犹豫地去做。
「我只想一个人好好地活,不再为任何人或事负累,如果你我能就此如陌路……」
「休想!」他不假思索地低吼,同时揽她人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