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也许她只是那天一早起来心情欠佳,颜色调得太深,如此而已。」宜安语带嘲弄道。
面对母姊成天到晚的疲劳轰炸,她想不心情欠佳都难。
宜安此话一出,裴诺德随即露出个果不其然的神情。
倒是商圣尧,讶异她居然会如此坦白的表达自己的想法。
毕竟,来看画展的人除了少部分真正具有艺术细胞外,绝大多数人不过是做做样子来沾点艺术气质罢了。
正因为如此,众人心里即便再怎么没有品味跟低俗,嘴巴上也绝对会装模作样的掩饰。
她的坦白让他首次正视起她的存在。
「我想你该知道,艺术并没有你想像中简单。」裴诺德高调论的说。
「也许。」宜安并不否认,「但有时也不该想得太难。」
将宜安的直言不讳看在眼里,商圣尧得承认,她或许长相平庸,却颇有主见。
裴诺德也颇为意外,她居然会开口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