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风将头枕在方向盘上,双肩闷闷抽动,他当然笑得出来,整个世界都在他掌握之中。
「去哪?」我决定面对被他摆了一道的事实。
「去到哪就是哪。」他起动车子。
没有多久,我就见是到了冷如风的「肆无忌惮」。
车子滑行在交通最繁忙的要道上,接二连三被红灯拦下,他不耐烦,便松开安全带便说时间肯定够我们接一个吻,爬过控制杆抱住我就以唇封唇。他的技巧向来是一等一,我除了被他吻的七魂丢掉六魄外,真的也没什么比较正常的反应了。直到他松口我才惊觉身后已塞了一条望不到尽头的长龙,一声声尖利的喇叭不像是在催命倒像是在鼓掌。如风这才慢悠悠地回座把车子驶走,他的浅蓝色BMW很威风地大敞著车篷。
「明天的新闻我们会不会上头条?」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