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离口气中原有的温度,冷冷地道:「安妮,你造次喽!你什么时候看我在同一个月点同一个人啦?该在什么位子上就谨守本分,不要逾越,不然会连原有的位子都不保,千万记得别得了便宜还卖乖。」
安妮的寒意由脚底窜上脑门,心中有不祥的预感,她只能讷讷地道:「对不起。」
谌无挥挥手,制止她无意义的道歉,原有的兴致被打消,他倏地起身,宣告事情到此为止。
俱乐部的王总远远一瞥见金主欲离去的身影,赶紧趋身前来。「怎么,谌导不玩啦?」
「我生平最讨厌黏巴达,一旦有这种人,所有的兴致都没有了。」谌无若有所指地瞥向安妮,淡淡地道。
王总踫了一鼻子灰,仍搞不懂谌无是什么意思,只有当局者安妮恨恨地看著他离去的背影。人人都说谌无花心,到处留情,其实他是最狠心无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