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不是早就判了我的罪吗?还要我什么解释?」
私心里,她仍是期望他能信任她,夫妻就是要相互信任、相互扶持的,不是吗?
「榛榛全都说了,你推她落水,用心险恶。你没有解释吗?」
收回落在他身上的视线,叹息。「既然你都知道了,还要我解释什么?」
怒气在他胸中升腾,强自隐忍著,他沉静道:「我想听你的说法。」
「我说了你会相信吗?」她浅笑著望向他,晶亮的眼里满是挑衅。
「好,这就是你的解释是吗?」骆子言微笑著,森冷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。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纸包,把包中的药粉抖入茶杯中。
「阮家小姐身负绝学,一身武功竟是用来对付我的亲人,真是好本事。我骆家要不起这种媳妇,你若是想继续留在骆家,做你的少夫人,就喝了这杯茶,否则,一纸休书,离开骆府,阮小姐想去哪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