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把你带到这儿来了啊!"
"真的只是这样吗?"隐隐约约地,银舞还是觉得有些地方不对,可是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对。
照理说就算患了风寒,也不至于会昏迷几天几夜这么严重,更何况每日来请罪的人,脸上那些诚惶诚恐,也不应该仅只于出自她为奴为佣时的错待。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任凭银舞想破了头,也想不出来还发生过什么事。
‥是啊!"小梅为了不再让她胡思乱想,连忙又说道:"那几日爷儿总是不肯离开你的床畔半步,喂汤侍药都是他一手包办,甚至只要有关你的事情全都不许别人插手,我来这将军府这么久了,从没见爷儿曾对哪个夫人这么好过……"
‥别说了!"倏地打断她的话,银舞的脸色不若平常的平静。
这些话小梅总是重复一遍又一遍,只是每当她重复一遍,银舞心中对鉴锋的恨就动摇一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