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耶律焚雪走向他,眼底不再出现平日惯有的戏谑与玩笑,可见此事的确严重。
耶律秋人狎然转身,「我去找爹,我的事我自会处理。」
「你要怎么处理?半年前去大理究竟做了什么也不说清楚,直到如今我们才知道你在那儿捅了楼子。若早能处理,你会延著至今吗?」
「更重要的是,公主人呢?你到底把人家藏哪儿去了?」耶律花穆亦开口质问,
「虽说大理国对咱们并构不成威胁,但你娶了她,怎么说也得保护人家的安全,怎么可以——」
「行了行了,你们一个比一个还烦,反正她过得好好的,我一没虐待她,二没杀了她,这样你们大可放心了吧?」耶律秋人无奈地双手抱胸。
「那她现在人呢?」耶律晃月的刀疤面一沉,如炬的眼神直瞅著么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