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乱地将濡湿的手心往自己身著的绿衫上擦著,彷佛擦干了手心,刚才那种荒谬的想法就不曾存在过。
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然后挺直背脊,很多事该做的还是要做,她想,与他的纠缠只怕是一种无法逃避的命运。
而她也不打算逃避,也没资格逃避,至少她要劝他放弃接受大将军的职责,她不能眼睁睁地看著他带兵去攻打自己的人民。
带著这样的坚持,她踩著笃定的步履往慕天席的宅邸走去,而就在她的手触到朱红大门上的铜环时,她的眼角倏地闪过了一道寒光。
初时,她并不以为意,但当那森冷的刀光触踫到她的肌肤,那股微微的刺痛让她不自觉的闪躲。
她的动作巧合的让原本应该笔直击中她臂上的刀变成划过她的衣裳,一道泛著血痕的伤口隐隐约约地在她的雪肤上闪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