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多希望那张脸上的表情丰富起来,就跟家里的女人们一样。
他多希望那张紧抿的嘴不再惜字如金,聒噪起来,就跟家里的女人们一样。
那么他或许就不会那么迷惑了。
可那张脸仍然是毫无表情,那张嘴惜字又岂止如金,根本就一言不发,只用眼神示意他进去。
他叹著气,站起来。这女人多娇小啊,只及他的肩,可他却得听她的。
他乖乖进屋,躺好。
「五天就过去了吗?真快啊!」他感叹。
她轻轻给他拆线,十一处。
他忽地笑起来,又给她占了便宜,模遍了全身。
忽又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般瘪下去。他想起她已嫁了人,丈夫是京城里的官员,那她就是官府里的贵夫人,和自己这个江湖粗人岂止是云泥之别!那自己又迷惑个什么劲呢?不是自讨无趣吗?
他埋著头闷闷地问:「你真的已经嫁了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