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早,希望被唱著空城计的肚子给吵醒。
她睁开惺忪的睡眼,脑袋还有些浑浑噩噩地,手边模到一片温热的肌肤,咦?!
温热的肌肤?大概是Diky吧?
她也没有多想,调整一下姿势想要在温暖的被窝里多赖一下床——温暖的被窝?她猛然记起自己昨天晚上彷佛、好象、应该是睡在沙发上才对喔,怎么会……沙发应该没这么宽敞吧!有一个字陡地跃进她的脑海里——床!
如果她此刻睡的是床,那……那贴著她掌心的温热肌肤是……是……她没有勇气去证实,身体不自觉地变得僵硬,脑中的思绪受到巨大的刺激一瞬间清明了起来,她依稀记得……昨天晚上她和夏季在沟通著两人是不是应该同房的问题,她记得自己原本坚持要睡客房,但是他不答应,说什么他们是合法的夫妻应该要同床共枕,然后他又保证没有她的许可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