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一个没有心且恨她的男人,她能期许、寄望些什么?温楚自怜。
亭亭玉立于距大门约参公尺处与男人对望,这个安全距离恰好足够让温楚看清楚男人眼中的嘲弄与阴郁,不致使自己被那股致命的气息缠绕得喘不过气来。
不过才参年,展司漠已完全不是她当初所遇见的那个极度愤世者了。她不能断然的说自己不喜欢他这种积极的转变,可是事情全然出了轨也不见得有益健康。
「你以为我有时间陪你玩这种含情脉脉的把戏吗?」展司漠毫不留情地嘲弄她脸上明显可见的迷恋。
尚学不来对他的冷嘲热讽处之泰然,温楚脸色苍白、表情脆弱地瑟缩身子。
「有事吗?」话声才落,她终于分辨出窝在展司漠怀里那团蠕动的毛球是弃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