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车转身朝铺满银杏的归途踏去,温楚抿嘴偷笑,边将滑下肩头的单肩背带移回,「下个月好像有场校园演唱会的海报和文宣要制作嘛!」
「冤枉啊!青天大人。」轻巧地滑近她,邵子强推推墨镜,喊冤的同时身子像蛇一样扭动个不停。
「你当这里是舞厅,还是癫痫发作?」她好气又好笑。开放的大学校园里,其实多得是像邵子强这种热中于社团和玩乐的男孩子,或许是社会历练不足、教育环境使然,大家的气质多是营养不良中带些青涩,一张活力十足的笑脸常是热情有劲得几近毛躁,有时甚至连好好站个几分钟都像会要了他们的命一样。
不能怪她将他们当成未发育完全的毛头小子,在她眼中,太过活跃的男孩子实在是不够成熟稳重,如果他们能有他……猛然煞住驰骋过头的思绪,温楚的眸子倏地黯淡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