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寒儿倚在窗前,半侧了身,眸中带著讥笑,「杏姨容得寒儿考虑吗?」
段红杏一笑,待坐下却见桌残椅破且布满了灰尘。耸了耸肩,她慢条斯理地道:「不是杏姨狠心,而是你娘的病容不得你作选择……」目光闪烁,她接著道:「若你舍得下,能不顾你娘的生死,那杏姨也不必白费心思为你娘俩著想了。」
「这么说——杏姨你倒是在成全寒儿的一片孝心了?」唇角上扬,寒儿直直地盯著她,「这洛阳城中,怕只有杏姨一个人能把‘逼良为娼’的话说得这么动听、这么感人了。」
微泛怒意,段红杏硬是压下怒气,只笑道:「寒儿,你也知道你娘的病是不能再拖了,而咱们‘怡春楼’的生意也不是很好……」
「所以不能请大夫为我娘看病,更不能抓药医治,甚至不能多吃些食物进补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