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这么不语、不笑、不哭、不闹地任由小霜为她穿士凤冠霞帔,扶她上轿。
她心如死灰,整个人宛如木头似的坐在花轿内,任由漫无边际的绝望淹没了她,看来仿若一具没有生命的瓷娃娃。
为什么他不来?
他,忘记她了吗?
摊开手掌,一颗斗大的泪珠立时滴落在刻有一只飞鹰的玉佩上头。
他,该是忘了她了吧,否则怎么音讯全无?
「他日再聚」一言犹在耳,但如今看来,却已遥遥无期。
她就要嫁入葛家了,就要做为他人妇了,聚又有何意义?
她为什么要这么死心眼?为什么要对他念念不忘?她气自己,恼自己呵,但她就是没法忘了他!
明知以这样的心情嫁到葛家,决计是不会有幸福可言,未来的悲惨日子几乎可以预见,但她总是管不住那颗想他想得发疼的心呵!
上官骞,你真要让我恨你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