爆冬华的眼楮愈睁愈大,脑袋中不停的盘旋与他相处以来的每个片段,愈想脸颊儿就涨得愈红。
她重重的一跺脚,毫不掩饰造作的说:「原来你这么坏,早就知道我是女的,一路上还故意整我、气我、消遣我,当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,搞不好你就在一旁得意的窃笑,笑我是个傻瓜,是个单纯又好骗的丫头,是不是?」
卓珩举起右手停在半空中,一改戏谑的口吻说:「我承认一开始的确是抱著好玩的心态捉弄妳,可是我也曾经给过妳暗示。再说,假如一开始我便戳破妳女扮男装的假象,试想我们还有机会在这儿称兄道弟、患难与共吗?」
「你说的是有那么一点道理,可是……可是……」怎么平日的伶牙俐齿此时全钝了,心里竟是小鹿直乱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