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?」冉若梦淡然一笑,站起身来,移步至可望见荷花的窗口,有些无奈、有些嘲弄的说:「我既不是我,也不是任何人,我……只是一个卖唱的女人。」
是的,唯有在抚琴时,她才是一个女人,可以把所有的情感都寄托在琴音里;唯有在抚琴时,她才可以偶尔编织梦想,沉缅于另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。
卓珩也站了起来,因为他没办法忍受这样的语气与想法,连忙说道:「不对、不对。妳当然是妳,因为妳是妳,所以妳可以主导妳的一切,妳更可以想办法让自己开心一点、快乐一点,只要妳愿意。」
她震动了下,重复道:「只要妳愿意。」记得不久前,曾有一位老头子也说过同样的话,但……这又是多么遥不可及的梦啊。「你不懂。」
「那还不简单,妳告诉我,我就懂啦。」卓珩故作轻快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