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那就别提,他早就是过去式了。」
「过去式?真好笑。你要是忘了那份爱,会还把每个男人都当害虫?」
「你不知内情,碧芸。这位律师先生鄙视我的职业。」
碧芸张大眼楮。「我不相信。为什么?」
「他提过他「明了」我如何在这个行业中,「奋斗」以求成名。」
「什么话!」
安曼拿起皮包和外套。「我不在乎他的想法。我说过,清者自清。」
「不在乎才怪!敝不得这几天一拍到你对男人玩心机,耍他们的戏,就吃NG。」
「我只是太累了,和展令方没有关系。因此我现在要直接回家,冼个热水澡,上床睡大觉。」
「恐怕没那么容易,那个男人在会客室等你。」
安曼顿在门边,心跳停了-拍。「谁?」
「和你频频吃NG无关的男人呀。」
「他在会客室?」
「等了好几个小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