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……没有出去?」
「我为什么要出去?」他反问。
聂书影垂下眼睑,不敢看向他,「我刚刚敲门的时候没有人回应,我还以为你出去了。」
「我才刚起床而已。」倚时寒淡淡地道。
这个还用说吗?光看他这副样子也猜得出来,但是聂书影没有说话,也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如果聂书影不低下头的放她就能看见倚时寒那微微上扬的嘴角,还有多年不曾出现的笑意在他的绿眸中跳跃飞舞。
倚时寒轻咳了一直,试图引起她的注意,不过,好像没什么作用,她仍是不肯抬起头看他,他敢说,她的脸一定红透了。
聂书影可没忘记,此刻她的身上还穿著人家的外套呢!真的是丢脸丢到人家家里来了,如果她是土拨鼠的话,她一定马上挖个洞躲起来,永远不再「出土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