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边说,边巧妙的掩饰自己的窘状,还故作平静的开口:「对了!司徒姑娘也同在下一样,家居洛阳城内吗?」
「不是,我不过是……」话说到此,司徒星后知后觉的察觉到,「等等,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?」南宫?天啊!不会又那么巧吧?
他的南宫,总不会恰巧是昨晚她夜闯的那个南宫家吧?
「耶?司徒姑娘难道忘了我们初见面时,在下就曾告知姑娘,我复姓南宫、单名一个宇字?」看来这女人不只迷糊的未曾把他与她昨晚的目标联想在一起,更胡涂得连他的名字也一起忘了。
丙真!他果然是姓南宫!她死定了、完蛋了。
不过无妨,还有最后一线生机,复姓南宫者虽然少见,但也非只有那个南宫而已。抱著最后一线生机,司徒星开口再问:「南宫青禾与你是何关系?」
「正是家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