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梁伯伯,冤枉啊,我像那种人吗?更何况我有那能耐吗?」杜浩然见梁任研到场后,一放心便双膝跪倒在池畔。
这小子说得没错,凭他没练过功夫的身手,想非礼红豆的确是不可能的事;再瞧他身上衣服破烂成这种样子,横看竖看都应该是他家的红豆非礼这位少年郎才是,梁任研在心底琢磨著,事情好像变得愈来愈有趣了……那他就再加点辛辣的料下去吧!
他凑上前去盯著杜浩然的脸蛋瞧,「你是干了什么好事,教我家红豆这么恨你?恨不得要斩草除根?」
「我……」杜浩然苦笑,「我干不该,万不该威胁她说要告诉全镇的人,她不像是她平常表现得那么——温柔,她会武功。」
原来是这样啊,原来是这小子疯了,想在所有人面前公开红豆最不欲人知晓的秘密,怪不得红豆想宰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