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蝶儿这才想到他从来没吼过任何人──除了她。她不悦地道:「你似乎对我才有这种习惯,我好象一个成天被丈夫吼骂的可怜妻子。」
此话一出,只听到卫宗笑得不可遏抑,连严峻都不觉地笑出声。
卫疆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,他摇摇头道:「我可看不出你哪里可怜。」
她噘嘴道:「听你这句话,就知道你根本不关心我。」
卫宗拭目以待地看著即将上演的夫妻斗嘴,他知道自己的嘴角已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了。
卫疆叹口气正想回答,却看到卫宗和严峻正饶富兴致的在观看。他凛然道:「你们两人都没事做吗?」
「大哥──」
卫疆的眼光扫向卫宗,打断他的话,只见卫宗心不甘情不愿的和严峻一起走出大厅,嘴里还嚷著:「真扫兴!」
「你干嘛对小叔这么严刻?」蝶儿问,心想兄弟应该和气相处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