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这些小径现在很少人走,也只有一时兴起的古建物维护师会来——」
「绝对不是一时兴起。」汤舍摇头。「是必要和热情,你呢?你经常走这边,或者,一时兴起?」是否曾经用心发现那朵罂粟花?
「我们从这边出去。」莫霏指著一个拱门隧道,没回答他的问题。
仿佛在岩山里,这一段出去的路,没有花花草草——钻出石缝的,没有,深刻岩砖的,有没有。她默不出声,他闻著她身上的香味,想起满月的昨晚;此刻,他们正在去吃早餐的路上,他的思路已经到了今晚的满月,好不容易压抑的满腔乱流,再次躁动地腾超。
「莫霏、莫霏——」他唤了两次她的姓名,声音低低的、沙沙的,沉郁也沉欲——他得将yu/望压在像这隧道一样的深暗处,他试图转一个语气,说:「你认为今晚的月亮会和昨晚一样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