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洗完澡并从瀑布后面出来,身上仍围著那条该死的浴布。她湿重的头发像水獭的外皮般垂在后面,的双肩在红色的落日照耀下闪烁著水珠。她捡起脏衣服,未看他一眼,又消失在瀑布后面。她要他就像他要她一样。他知道,在她看著他洗澡时,他从她眼中读到这个讯息。她怎能那样不顾自己的欲望?她甚至连看都不想看他对自己这种疯狂计划的反应。她是一个冷漠的对手,冷漠到他认为他已棋逢敌手。这种想法令他惊慌,因为这意味著他的机会只有百分之五十,而他对这种数字感到不舒服。十比九会好一点;不,天杀的,为什么要给她机会呢?他要百分之百确定她会成为他的——少一点点都不行。
洗完衣服之后,婕安再度从瀑布后面出来,走到放干净衣服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