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来了,他最讨厌看到这样的她了,好像掌握了全世界般,双眼闪著两团自信的火焰。
"是啊!"她无辜的眨著泛著光彩的大眼,准备反击。"我可是从南投深山来的单纯女子,家父曾一再训示我们要洁身自爱。倘若你真的一意孤行,不理会我的拒绝的话,那么我会假设你愿意与我白首偕老,并求家父上范家成就我们的好姻缘了。"
唉!她实在不愿这么骗他,瞧他吓得嘴唇都发白了。范修尧此时若当场昏倒,她也不会觉得意外的。
此言一出,效果出乎意料的好。范修尧还没听她说完,马上就站离她远远的,不敢再有非分之想。他还没玩够呢!怎么肯被套上婚姻的伽锁?那副锁对他而言,可是避之唯恐不及的。
"我不信你会这么做!"话是说得这么的不服气,人却是怎么也不肯再走近她了。
"要不要试看看?惧婚症先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