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鸦立刻警觉,「降灵你想到了什么?」
降灵睁著大大的眼楮看著阿鸦,「那可能是他想要烧死我。」
那可能是他想要烧死我?阿鸦和平靖王面面相觑,满心诧异,降灵怎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?就算觉得有人要对他不利,又怎能如此肯定说「烧死」?不是杀死、毒死?
一边微笑静听的师宴听到「烧死」二字,脸色微微一变:那天没有沾上降灵衣裳而落下来的符咒,不就是火符吗?烧死、烧死……她似平从遥远的记忆里想起了一些什么,却一时抓不到头绪——烧死,岂不是仪式的一种?
「总而言之,我们该往状元府一趟。」
等到他们去子状元府,正巧看著偌大一个状元府在熊熊燃烧,公主和府上众人惊慌失措地站在火焰之外,满面流露的都是绝望之色。
「见过伯父。」公主盈盈下拜,泪流满面。
「公主请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