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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,错了,怎么连自己部忘了,只是难言之隐,并非什么无法治愈的绝症。
他的狂妄宛若一句爱的咒语,锁死了纯情的挣扎,明亮的清眸幽幽地染上一层明媚的色彩,并挟带著陌生的欲望。
「郝纯情,我要定你了!」
他的视线狂野地彷佛两簇烈焰,释放欲将彼此燃烧的决心。
直至这一刻,她终于发现他霸道的占行已将两人推入的深渊,再回不了头……
情况脱离原定的轨道,游戏结束后,她能毫发未伤地全身而退吗?
懊与不该、好或不好,已非她的意识所能抉择,不知何时,她已被动地随著他的主导而沉沦。
裴其濬没发现她汹涌的心绪,「你真美……」看著她乌黑的发丝飘散在白色床单之上,樱唇因他的吮吻而红肿,尤其那对迷离的娇眸,此刻正映照出他已受主宰的狂乱样子,数他呼吸不觉一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