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情几乎在第一时问便反应过来计划脱轨演出了,但她却末制止他的侵犯,怪异地,她并不讨厌他的吻,也不排斥以这样的方式证明自己的魅力,这和以前抗拒清凉演出的自己大相迳庭。
也许真的是裴其濬教她的女性魅力大受挫折,所以让她急于证明自己的美貌不死、性感犹存。
如今他竞纵容自己抚触她,是否意谓她又成功征服一个男人了?
老实说,这样的结果始料未及,她以为凭他的理智与傲气,不会轻易拜倒她的石榴裙下;就算有,也不会承认。
裴其濬不允许她在他的亲吻下分心,于是立刻加深两人的亲昵与缠绵,引出她的细吟。
在他深而绵长的亲吻里,纯情迷失了,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盈上心头,空虚的心灵彷佛瞬间教某种温馨填满。原来他的吻比他的人可爱一百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