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段祯只专心致志补他的衣服,头也不抬,「还有,请你记住这是谁的地盘,不要再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。」
「那又如何?」木桃偏不吃他那一套,「你还能把我怎么样?再关进水牢,淹死我,冻死我,饿死我吗?或是再强暴我一次,甚至把我扔给你的手下轮奸,让我羞愤至死吗?你不就这点本事?你还有什么把戏可以拿出来对付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?」
段祯气得几乎吐血,右手蠢蠢欲动。我要掐死她,我一定要掐死她!左手则紧紧握住桌角。冷静,冷静!他告诫自己,留著她还有用处。
「啪!」桌角被掰断了,段祯也刹时平静下来。他低下头,继续缝补衣服,理也不理木桃。
木桃自觉无趣,拿出一件衣服来换上,见他头也不抬,缝好一只袖子又拿起另一只,针脚细密均匀,手脚也十分利落,似乎常做这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