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沉默,不辩解,也不多说什么,黎玫欢也不想再与他争论下去。争执让她心烦,他们两个人到底有什么问题,清醒的时候不能好好相处,不清醒的时候都在床上。
算了。她站起来,越过他朝浴室走去。
在浴室门前,她顿下脚步。「时间不早了,等会儿还要上班,你请自便吧。至于昨晚……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错误,你也不必一直放在心上;相同的,我也是。」
错误?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错误?
望著她消失在浴室的门后,严睿熙的脸阴沉得彻底。
她竟然这么说?!
严睿熙绷著脸,弯腰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,一一穿回身上。她黎玫欢算什么,非要他接受她那套该死的「一场梦」说法,非要他忍著她的脾气,学她那样洒脱吗——
他为什么要这么在乎她说的话呢?
一直以来,他曾在乎的女人,就只有苏欣茜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