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目瞪口呆,孙拂儿赶紧又摆起仪态万千的姿势,笑吟吟的说:「我是说……这只是一种心病,这心病得用心药医,你请遍名医来也没用的,呵呵呵。」原来笑也能这么虚伪,孙拂儿偷偷的揉著嘴角,吐吐舌头。
「哇!拂儿姊好厉害,连医理都懂。」赵绵绵明亮的圆眸顿时燃起两簇崇拜的火花。
绵绵年纪还小不懂事,家人又保护得太过火,不像她东奔西跑,所以见识比较渊博。不过做人必须厚道些,不能光明正大的笑人家,这样会严重的挫伤人家的自尊。孙拂儿扶著额头,虽不敢相信绵绵会说出这种话,但仍不忍心笑她。在绵绵的心中,恐怕除了天仰哥外,别的事她都不听、不闻,也不问了。
一想到天仰哥,拂儿不免忆起这些天他看自己的眼神,总是阴沉中带著怀疑,偶尔会有些异样的情感掺杂其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