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脑海一片空白之际,不敌揪心痛楚的身体首先反应过来,晶灿的泪烫上了她雪色的面颊,圆澄欲滴的泪珠,翻落小巧的下颚,坠至她没察觉正猛烈打颤的掌心里。
一滴、两滴……沾了胭脂的泪珠,像她淌血的心。
「这是什么?」突然,她的目光注意到他手中的东西,质问地对上他抱歉的双眼,「你拿我爸爸的令牌做什么?天啊,我差点又忘了,你是盗王的义子,是我窃皇老爸的死对头,你接近我是来偷……令牌的?」
最后一句话,说得如此没有自信,想起父亲几个月前的叮咛,意识到他的身份,她洞悉了一切;一天之内遭受那么多打击,身子已是摇摇欲坠。
「小曼……」桑子神自觉有愧,开口欲解释。
「不要踫我!」她激烈的叫,疯了似的胡乱挣扎扭动,跌坐沙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