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砚,依赖是很正常的啊!每个人都有脆弱的时候,都需要一个可以依赖的臂弯。」雀儿抱住她的肩,低声道:「或许,你该告诉他你的心情,也许他也跟你一样……你们可以定下一个约定……」
晴砚轻摇头,她抹去泪痕,重新展露笑颜,「我要以最开心、最灿烂的笑容送他走,我会是他生命中的一段回忆,等他老了,跟他的老伴回忆起在澳洲的这一段日子,我会是他回忆的好重点。」
雀儿说不出话来了,她不了解晴砚的心态,但她明白晴砚骨子里的流浪因子比任何人还要浓,或许,晴砚的顾虑是对的。
力凯顺利的拿到早在三个月前就该到手的学位,其间,他和晴砚各忙各的,在他做好管理权移交的同时,晴砚也遮上了辞呈,理由是要去各地旅行,力凯没有异议的批准。
「没想到我们都要离开这间屋子。」晴砚感叹似的道。